顾晚书笑了笑，答：“那是自然。”
教书先生见她吊儿郎当的模样，又转身敲了敲百彩依的书桌，同样的口吻说道：“你也站起来。”
百彩依倒也听话。
“你们俩，我刚才在讲什么？”先生那恨铁不成钢的目光流转在她们俩之间。
“你讲得那么小声，我怎么知道？”百彩依先把错归咎于对方，她压根没听怎么知道。
先生叹了一口气，这个他不敢惹，于是转而问向顾晚书：“你呢？”
“子曰：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可谓好学也已。”顾晚书答得很随意。
先生本想刁难她，但谁知对方竟然对答如流。
“那你可知是什么意思？”先生问了一个他还未教出的问题。
慕容灏看了一眼顾晚书，这译文先生可还没有教，但正因如此，他更好奇她的答案了。
所有人都认为她答不上来的时候，顾晚书出声了：“做一个君子，应当饮食不求饱足，居住不求舒适，工作勤劳敏捷，说话却小心谨慎，到有道的人那里去匡正自己，这样可以说是好学了。”
先生可谓是惊讶万分，一个女娃子不该有这样的见解啊。
慕容灏心里也赞叹或许让他自己来说，都不一定能说出这番见解。
“妙，确实妙，想不到你一个女子能有这番见解，日后肯定是个人才。”先生忍不住夸赞，这以前可没见她这么有知识见地。
“我可以坐下了吗？”顾晚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