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自己来!”里头白色的休闲衬衣也被解开脱下,甩到了桌沿挂着的外套上面。
若是前两种情形,异于彻底丧失了主动权,任人宰割。只有保持清醒自主的意识,才能在绝望的处境中觅得一点生机。作为一名优秀的刑警,左正骁有一往前的冲劲,也具备常人所难做到的隐忍,他懂得怎么在一个死局里,选择一项相对而言的“最优解”。
更何况,就算他永远也法找到那一丝机会,那顶天立地的男人尊严,也不允许他被人肆意凌辱的同时,还蒙在鼓里。
强壮的上身暴露在十几度的室温下,却因耻辱和愤怒而异常火热。左正骁从来没想过,这种曾在网警同事那儿“参观”过的画面,有朝一日也会应到他自己身上。
对面那个扶着眼镜一脸淫猥地望着自己的恶徒,前几天初次见面时还是个拘谨腼腆的小男生。联想起曾经的画面,左正骁瞬间意识到了那时这小子身边的案件当事人——那个身材长相都不的男生,十有八九也遭了毒手。
匹夫罪,怀璧其罪。父母给的这张帅脸和后天锻炼出的傲人身材,成了左正骁如今这般遭遇的诱因。
窸窸窣窣间,左正骁已经在注视下脱得只剩条纯黑色的贴身内裤。内裤的中央清晰勾勒出一根完全勃起的大香蕉的轮廓,半个紫红色的龟头从上沿探出,晶莹的淫液点缀在马眼处。
何正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在储哲飞的口腔里搅动,挑逗着特警队长柔软的舌头,另一只手抬起,食指尖朝着左正骁下半身的方向,虚空往下勾了勾。
左正骁的眼神锐利非常,压抑着怒火,手上动作却也不扭捏,将最后的遮羞布一把扯了下来。
又长又粗的巨龙挣脱束缚,在空气中大幅晃动,甩出银丝——是一根难得一见的凶悍却漂亮的性器,通体熟红,龟头微紫,笔直向上,犹如一把可斩万千痴心妄念的利剑。
“比你的稍微粗点儿。”何正对储哲飞说。“可惜了,以后用的地方也不多了。”
储哲飞法回应,只用舌面卷住男生的指腹,来回舔舐。
左正骁不是什么对性事一窍不通的傻白甜,更不用说刚刚观摩了他兄弟被同性肏干的全过程。脱完衣服后也不拖延,长腿迈动,径直来到何正身前,跨立在那细瘦双腿的两侧。
虽然那张近在咫尺的爷们儿俊脸神情并不友善,动作却足够利落,肌肉长腿绷紧,就要以深蹲的姿势往下坐...
何正见状嘶了口气:“硬着来啊...”
或许对左正骁来说,往自己身上沾哪怕一点同性恋苟且时才会用到的道具,都是对他尊严莫大的折辱。
但这种坚持似乎并不能让事情顺利地展开。
“停停停!”何正连忙喝止。他那根驭男数的大家伙根本法顺利顶进没有经过润滑的处男穴,那一鼓作气坐下来的力道甚至要把他的茎身压折了。
“还是做点准备吧。”何正揉了揉鸡巴,说。
话毕,储哲飞已经遵从何正的意念动了起来。
屁眼处传来湿热的触感,有一根灵活的东西抵在穴口,来回蹭动。左正骁半阖着眼,剑眉紧锁,他知道那是储哲飞的舌头。
“储哥的舌技怎么样,还可以吧,应该尝过不少妹子的嫩逼。”何正拿过左正骁的手机,用他的人脸识别解了锁,将镜头对准正被好兄弟舔弄私密处的刑警支队长。
镜头里的那张脸很矛盾,薄唇紧抿,面颊肌肉微陷,像是忍受着极大的愤恨,一双眼睛却失了光彩,沉默地望着白墙,内藏反复压缩过的悲哀与奈。显然,这种时候的左正骁不可能有心思回应何正的挑衅,但依然好看得不行。
那舌头足足伺候了十来分钟,都快要将穴口周边的褶皱舔化了。左正骁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大力掰开,毫防备的洞口在一瞬间涌入凉飕飕的空气,随后又被引导着,抵在了一根带着热意的棍状物上。
左正骁的下半部分就像一个定制的半身人偶,被人用温和却坚定的手法,套在了一个男人急需发泄的肮脏性器上。
可论口子经历过怎样的润滑,里头的肠道在没有像样的扩张前提下,毅然是一片未经开垦的处女地。
刚吞进一个头,那圈有力的括约肌便已经被撑开一个夸张的弧度了。镜头里的左正骁反应仍旧冷淡,甚至连眉头都没颤一下,只有脖颈和额间偶尔凸显的青筋暴露了他此刻所遭受的疼痛。
“左队,可以坐了。”何正把手机抛给储哲飞,往椅背一靠,等候左正骁的服侍。
他们既已沦为这小子的玩物,论是被他摁着大力肏干,还是自己抬动屁股主动吞吐,全凭他的心思,不管是哪种方式,他们只要、也只能听令照做。
左正骁没有迟疑,饱满的肉臀顺着略有些弧度的茎身往下吞,直至臀瓣紧紧贴上对方的胯,浓密凌乱的耻毛在他的股缝间撩拨。他在警校时旁听过几节法医的课,对人体构造多少有些了解,即便如此,他也不清楚这小子的鸡巴到底深入到了自己身体的哪个位置,他只觉得平日用来排泄的部位被塞得很满、很胀,没有一点空隙,肠肉被外物狠狠撑开,根本法自主收缩。
“拍得怎么样?”何正问。
“老左这手机性能可以啊,很清楚,请主人过目。”储哲飞没心没肺地笑道,把刚刚录的画面展示给何正。
那里面清晰记录了刑警队长的雄穴将21公分的大屌一点点吞没的全过程。
“不,你那部分刚刚左队也录了,到时候你问他拷一份,多看看,还有哪些进步空间。”何正随口给储哲飞布置了个“课后作业”。
“是,主人!”储哲飞应道。
左正骁手臂扶着椅子的把手,指尖都掐得泛了青,他恨不得自己现在又瞎又聋,也好过面对这样的场景。
何正又瞄了眼手机屏幕,觉得缺了点味,单凭这样的画面,谁知道里头的人是什么身份,又在做怎么样的事。
他从桌上掏了支记号笔,递给储哲飞。
“帮我在左队屁股上写几个字,唔,就写‘刑警支队左正骁,专用便器,占用中’好了。”
“你!”左正骁颓丧的眼睛再次腾起了怒火,办公椅一边的把手竟被生生掰断,横飞了出去。
何正着实吓了一跳,那被紧密包裹的鸡巴都差点萎了。
“别吓人啊,要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让左队看看,自己心甘情愿被写上这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何正稳了稳胆子,眼里是与初见时截然不同的张狂。
赤裸裸的威胁,还是从一个毛头小子口中说出的。
左正骁感觉到后面正被一笔一画写着什么,从尾椎骨一直到两片臀瓣,唇角颤抖,肠道随着心绪起伏绞缩,直接反馈给了何正。
事到如今,只能先暂时取悦这个淫棍,这狗屁能力再如何逆天,其主人的心智毕竟还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崽子,就算为了不让更多身边的人遭到毒手,他也不得不忍着。
这些想法只在左正骁脑海中抽象地存在着,没有形成具体的文字和画面,只要何正没有刻意深挖,并不会察觉多少。
“好了!”储哲飞在那结实的屁股上画完了最后一个感叹号。
在何正玩味的目光下,左正骁带着那几行屈辱至极的大字,夹紧屁股,抬动起来。
左队长从未有过和男人亲热的经历,自然也不懂得如何用屁眼去伺候男人。他只能沿用平日健身时练深蹲的动作,肌肉长腿发力,健腰收紧,直上直下,区别只在于屁股洞里多插了根鸡巴。
难受是肯定的,只不过与在警队时训练的高强度,或是跟歹徒搏斗后留下的伤相比,根本不算什么。但痛感之下,也并非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那根大屌在左正骁下蹲时几乎挤占满了他的后庭,摩擦到他从未被人涉足的每一寸嫩肉。总有股不可名状的生理刺激从贴合处发散,一波又一波地涌向全身——他身前那根昂扬挺立、不见萎顿的男人尊严,就是可抵赖的例证。
但这些身体上的反应,论是疼痛还是酥麻,几乎都被左正骁屏蔽在了脑海以外。尊严的摧残让他有些麻木,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上抬下蹲的动作,甚至不自觉地加快了频率,好早点结束这荒诞的作为。
突然间,一双手贴上了他的腰侧...
何正体验这种全自动服务的经历并不多,极品雄穴里又热又紧,以一种极其稳定的频率上下吞吐,简直像一个不知疲倦的高性能榨精机器,一切只为了取得主人精囊里的热液。
何正用双手扶住刑警队长精实的公狗腰,大拇指顺着漂亮的人鱼线,来回抚摸。这腰不似储哲飞那般有着丰富打桩的经验,缺乏随意弯折的柔韧性,却更显身体主人的刚毅。
左正骁呼吸一滞,异样的感觉弥漫开来,像是蝴蝶被捏住了翅膀,狐狸被揪住了尾巴,原本充满爆发力的全身松软下来,都被这双手掌控了似的。
与此同时,屁股那里撕裂般的痛感也消解了大半。神智开始有些不稳,眼前的景象也不再那么清晰...一片氤氲里,面前的男人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恍惚间,左正骁已经将上身前倾,凑到了那人脸上。
“唔...”乳头被对方一口含住,如出一辙的刺激一瞬间蔓延开来。
胸前,腰侧和后穴一齐传来触感,把所有的不舒服一扫而空,像数根欲望的触手,捆缚着左正骁的意识,试图将其拉入沉沦的深渊。
可左正骁毕竟和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体育生不同,谨慎敏锐,又意志坚定,双眼迷糊了没一会儿,陡然睁大,一把推开了埋在他胸口吮吸的何正。
“不是说了老...老子自己来吗?!”
左正骁松开抓着何正单薄肩膀的手,眼神在一瞬间的锐利后,又逐渐隐去了锋芒。若这小子当真是个随意出尔反尔的个性,那他的一切隐忍都将没有意义。
何正擦了擦鼻子,规规矩矩地道了歉:“对不起啊,我想着让左队体验好点儿,不那么痛,稍微用了点...”虽然本来也没动用多少力量,左正骁挣脱的反应还是让他有些意外。
“劳你费心,不需要。”左正骁尽量缓和了语气,右手探到何正的后脑勺,把人的脑袋重新按到胸前——这次是通过他自己的意志。
粉色的奶头早已挺立,在舌尖的挑逗下来回闪躲,口感跟软糖似的,可惜吸不出汁水。左正骁宽厚的大手在何正后脑轻轻抚摸,甚至有点像哺育襁褓中婴孩的慈母。
“第一天见到左队的时候,就想干你了,大屁股一晃一晃的,吃鸡巴肯定吃得深...”何正含着大块胸肌前的一点,话语含混,却完全遮掩不了其中的粗鄙淫荡,听在左正骁耳中尤其尖锐。
“呵,那怎么等到今天才上?”左正骁随口问道,下半身没有丝毫停顿,根据鸡巴在他体内勃动的规律,他已经逐渐掌握了能让这小子爽到的套弄的力道和幅度。
“这不是为了不耽误警察叔叔工作嘛!”何正的整张脸几乎要陷在胸肌里,足可见他对左正骁身材的满意程度。
只是他还没尝够,下巴被突然托起,那张硬朗正气的帅脸近在咫尺,竟低头吻了过来!
何正颇为意外,却一点也不排斥这种好事。刑警队长的吻技中规中矩,不算老手,但比连女人手都没牵过的雏儿要熟练得多——虽然夹杂着那么一丝怒意。
两人的舌头交缠,津液在共通的口腔里混合,又被对方吞咽。嘴上的动作直接反馈到了紧密交合处,一面是不自觉紧缩的甬道,一面是进一步膨大的鸡巴。
“像我这样的...应该还有不少吧?”缠绵的间隙,左正骁从唇缝中挤出这么一句话。
左正骁就像座人形的宝藏,在长期从事一线刑警工作、应对各种复杂情况的锻炼下,也懂得如何发挥自己的优势。耳边的气声低沉柔缓,甚至能想象得出那粗大喉结的震颤。即便在极不甘不愿的心绪牵制下,也能从中听出一丝旖旎缱绻的意味。
何正感觉从耳朵到全身都痒痒的酥酥的,甚至连心脏都颤了两下。
“左队是指像你这样用骚逼取悦我的吗?记不清了,反正想玩就玩呗,没专门数过。而且啊,我来这里最先操的还不是你俩。”
一瞬的静默。
“没人报...复你?”声音顿了一下,不知被顶到了哪里。
“要是有的话,我也没法好好地坐在这里,享受两位的服务啊。毕竟做了这种事情——”何正舔上左正骁颈侧分明的血管。
“被报复的话,非死即残啊。”何正轻轻咬了一口,身经百战的躯体让颈部的肌肉本能地紧绷。
“其实左队不用这么旁敲侧击的,先专心把我弄爽了,想知道什么,都会告诉你的~”
“......”左正骁非是想套点情报,关于这小子的控制数量有没有上线,能持续多久,会不会因为时间消磨。
只是这些东西何正自己也不清楚。
最初他还会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秘力而感到惶恐,想搞清楚缘由,但渐渐的,他也不再执着于那些不一定美好的源头。
他的人生本来就是一滩烂泥,自某一瞬一步登天后,限制膨胀的欲望和休止的剥削与满足才是人性使然。当他慢慢在这条路上摸索前进时,便已经发现这是一条法回头的罪途。
一开始只是“强奸”了几个体育生,倒还能在牢里混口饭吃。时至今日,已经连警察都敢染指,把警局当成自己的奴圈,累累罪行注定了他一旦失去力量,必将不得好死。
说不准的东西,都随便吧,至少眼前的快乐是真实的。没有人能在具备这种力量后,面对左正骁这样的绝色诱惑还能管住双手,人之常情而已,何正不要脸地想。
很明显,左队长已经不想再说一个字,俊脸恢复了那副冷冷的样子。
只是有一点何正很喜欢,左正骁即便有着远超同龄人的沉稳,面上不显山露水,但心情的变化却会一五一十地反应在肉穴上。失去讨好的心思让肠道变得比之前更紧,裹着男人的肉棒反复吞入又挤出,反倒让何正迅速逼近临界点。
“停!”何正伸手托起左正骁正往下坐的大腿,急忙喝止。
“换个姿势。”又凑上去啄了口左正骁耷拉的唇角。
“操!”左正骁还没开金口问要换什么姿势,两条长腿已经被人从后面抬起,八十多公斤的壮硕身体直接悬空。
“好小子,又偷偷增重是吧?”储哲飞痞痞的声音就在他耳后。
左正骁骂谁都不是,当即咬牙闭嘴,“安分”地被储哲飞放躺到办公桌上。
储哲飞单臂环抱住左正骁的双腿,帮人脱了跑鞋,只剩下白色的运动长袜,一边嘀咕道:“好啊,今天没喊老子,想背着兄弟自个儿去健身房练?”
左正骁仰躺着,两眼望天,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
“袜子也脱了。”何正说。
储哲飞应声扯下白袜,刑警队长的脚后跟和宽大的脚掌有着明显的被警靴磨出的厚茧。
“让左队自己把着好了,储哥去忙吧。”
“行。”
“对了,这里还漏着呢。”何正从储哲飞手里取过一只袜子,随手堵到他的屁眼里。
储哲飞尴尬地挠了挠额头,回过身去拿手机,准备记录下一个片段。
左正骁没在这种事情上做徒劳的反抗,宽大的手掌抄到膝弯,牢牢地把住高抬的肌肉长腿。
“我去...老左你这屁眼,都快开花了!”储哲飞被左正骁臀瓣中间那个肿胀大开的圆洞深深震撼了。
“储哥要不往前翻翻看看自己的?”何正笑道。
“算了算了,到现在还有点辣辣的,不一定好到哪儿去。”
“操,你他妈要不把嘴也堵上吧!!!”即便知道这并非出自储哲飞正常的意识,左正骁还是多少有些上火了,难得对平日的兄弟爆了粗。
“少说两句嘛。”何正偏头对着储哲飞说话,双手却已经压在了左正骁的大腿根,估摸着靶心,狠狠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