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还挺多啊,选一段上传就行了。”何正坐在椅子上,翻着方嘉麒手机里的相册。
方嘉麒跪在何正两腿之间,修长结实的双臂被反铐在背后,仅靠腰肌力量支撑着上半身,脑袋埋在男生胯间,随着咕啾咕啾的响声轻轻晃动。
“行,实在麻烦你了。”方嘉麒舌尖勾过鸡巴上最后一点残余的粘稠液体,卷进喉咙,又出于优等生的习惯仔细检查了一番,看向何正的俊脸上还带着高潮未消的绯红。
“不麻烦不麻烦,配合你们公安工作应该的嘛,而且吧,主要我本来也乐意操男人。”
确实,方嘉麒也以为然,今天这位要换个直男,他们俩建档工作的推进绝不会这么“顺利”。局里好几位同事录这段视频的时候,配合对象有多不情愿他是清楚的。
但“把个人最私密、最羞耻的内容由局里统一记录保管,能够保障治安队伍成员对这份事业的忠诚”,大家对局长的这一指示还是认可的,所以即便多少有些抵触,这个信息系统的建立也得到了执行层面的支持。
不管怎么说,碰到个乐意把性器插进他们肛门搅动的配合对象,尽管是外人,对他们来说也算一种“幸运”。
方嘉麒不自觉想到了自己刚上大学那会儿,带着股志气少年天然的叛逆,经常被郭阳带着跟老师抬杠,甚至还没有面前这小男生觉悟高,英气十足的脸上绽出温和的笑意,足以让局里不少好这口的警花春心荡漾。
“换我了换我了,老子快兜不住了。”郭阳从方嘉麒屁股后面探出脑袋,舔干净嘴角沾上的粘液。
被这一声粗嗓搅扰了回忆,方嘉麒没好气地跟他那刺儿头兄弟交换了位置。
“嘶——轻点儿...唔...”
直男的开苞仪式十分重要,必须得留下最为深刻的印象,何正没有给两位人民警察做任何前戏,甚至没用上像样的润滑油,在两块娇嫩脆弱的处男地里大力耕耘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平日紧闭的门扉早已肿得厉害,没出血都多亏他们身体素质够好。
何正对五大三粗的莽夫的口活不抱什么期待,干脆站起身,摆好郭阳脑袋的位置,让他大张开嘴,径直捅了进去,用他的口腔与喉咙构成的管道来清理方才未被彻底舔弄干净的地方。
“两位警官之后可不能像这样去吃别的男人的鸡巴啊,要被抓起来的吧?”何正单手按着郭阳干练的寸头,另一只手压住他铐在背后的手腕,挺胯动作没有一丝停顿。
方嘉麒舔舐着从郭阳肿胀肉洞不断流泄出来的精液,按照正常的人生轨迹,他本应在市公安局平步青云,成为刑警支队顶梁柱的接班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尝到这种异物陌生的味道。但一个普通大学生的介入,却让警队新星完全拥有了另一重身份。
“怎么会,我和阳子又不是基佬,和男的搞,啧,也太那啥了...”考虑到同僚的嘴已被里里外外堵了个满,方嘉麒代为回答。
咕——
何正猛地一顶,把下体全数埋进了郭阳的口中,他自己也不知道捅到了什么地方,只觉得龟头蹭到的地方湿湿滑滑的。胯下的男人肩背肌肉如小山般隆起,沟壑纵横,跪着的壮躯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生理应激产生的泪水酝酿在眼角,全靠硬汉尊严托着,不至于滑落下来。
何正微俯下身,越过下面被自己大屌贯穿的郭警官,对方嘉麒露出一个害的笑:“但是阳哥好像吃得很兴奋呢,你看,全吞进去了。”
方嘉麒舔了舔嘴唇,略微起身,将脑袋凑过去,用发顶去蹭何正伸过来的手心:“你是主人啊,哪能一样,我们可是挂了牌的,是你有名有分的警犬,服侍好主人是应该的嘛,跟喜不喜欢男人完全两码事。”
“噢~抱歉,我想多了。”何正翻过手,挠了挠青年刑警还带点嫩茬儿的下巴,那微微眯起眼睛的享受神态,哪还有警官证上英气蓬勃、正义凛然的模样。
真要说的话,多亏了警校尖子生强大的学习应变能力,此刻状态下的方嘉麒,倒最符合何正设想中的警犬形象——外形威武霸气、性格乖顺黏人、又有着极高的忠诚度和执行力。
“高大帅气的人形肌肉警犬”,这种只在意淫网文里出现的设定,就在何正跟前轻而易举地实现着。再神圣不可侵犯的职业,再强大的体魄,再坚毅的意志,在这个其貌不扬的小男生的催眠下,都只能沦为一具具放弃抵抗的玩物。
每一次开拓新猎场、捕获新猎物,都像是场极其虚幻的梦,让何正陷入反复的怀疑、祈祷甚至是胆战心惊,而梦褪去外壳,内里皆为现实,又能带来一重又一重足以让他颤栗的兴奋与狂喜。
看似云淡风轻、游刃有余的何某人,每天都沉浸不断起伏的心绪变化中——到了象征正义与权威的警察局后,尤其强烈。跪在他脚下,任他肆意玩弄,字正腔圆宣誓主权的,不是那种网购了警服玩s的冒牌货,或是混进警局当个文员、成天视奸男人的骚0,而是货真价实、冲在维护社会治安第一线的骨干刑警。
早在刚才让方嘉麒骑在自己身上蹲起时何正就已经摸透了——这小子至少一米八五的个头,撑在地上的两条腿又长又直,线条漂亮得过分。身上没有一丝赘肉,足见平时生活的自律,肌肉虽不似左正骁那种常年拼斗训练出来的那么饱满,却也足够赏心悦目,手感极佳。尤其是当何正抓揉这小子的胸肌,或是掐捏匀速抬动的肉臀时,那凑过来在他脸上、脖子上哼哼唧唧乱舔一通的情态,让何正更坚定了喂饱这条人造“淫犬”的想法。
“呕——”毫征兆的,塞到食道里的巨物被抽了出去,拉出一长条在月光下显得晶莹的淫丝,郭阳平日大大咧咧的嗓门像被捅漏了似的,边干呕边大喘气。
何正用钥匙解开郭阳背上的手铐。郭阳双臂刚解放,便迅速撑在了地上,支着摇摇欲坠的上半身,发达的肱二头肌在肩侧膨胀,彰显着这头肌肉猛兽的磅礴力量。正当他缓着劲时,面前的“主人”竟一个小跳步,跨过他的脑袋,径直反骑在了他的腰上。
何正上身前倾,双手撑着刚被他狠狠撞击过的两片肥厚臀瓣,对着不明所以的方警官:“嘉麒哥,来,过来。”
方嘉麒眨了眨眼睛,凑到何正跟前,却见对方伸手绕到他背后,开了手铐。
“好了,你俩都‘刑满释放’了。先把嘴擦擦干净。”
“噢...”方嘉麒用手腕揩拭嘴角,将身子挪到离何正很近的地方。
何正单手捏住方嘉麒的侧脸,大拇指划拉开男人的嘴唇,检阅似的欣赏那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接着直截了当地亲上去,舌尖探进毫不设防的牙关,索取另一根舌头的回应。
“下次之前,多学点姿势好不好?想架起你的长腿干你,想骑在你身上爆操你,想多射点我的种到你的淫逼里......”唇齿交缠间,何正如魅魔般低语,和善且危险。
“唔....嗯...好...口交技巧...我也会...练习的....”有这般觉悟,愧于尖子生之名。
“或者你可以先在他身上练练.......”
方嘉麒有过几任女友,不是校花便是正儿八经的白富美,其中也有特别饥渴主动的,却从来没像这样被亲得迷醉沉溺过,恍惚间,他感觉到自己那根硬挺发胀的性器被一只手握住了,引导着一点点往前,直到抵在一个凹陷的洞口。
“不...不用吧...”
“里面还有我的东西润滑呢,放心,很容易就进去了,乖狗狗,听话。”何正一只手捋着方嘉麒的背,仿佛那上面真有毛似的。
平和的话语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方嘉麒的下体被那只手带着,缓慢但坚定地向前挺进,破开那圈已被先行者磨得红肿的褶皱,深入到一片温暖湿腻的秘地。
方嘉麒和郭阳认识那么多年,一起打过架,挨过骂,甚至睡过觉,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真把他兄弟给上了。
“感觉怎么样?”何正轻咬住男人的喉结——那个凸起在他的舌面上紧张地滑动。
“没什么感觉...就是...唔,比女生的那地方要...紧很多...”方嘉麒抿着嘴,两条原本英挺的眉毛耷拉下来——尽管不可以违背主人的要求,却依然对这种行为有着本能的抗拒。
“你之前操过逼吗?”
“额,操过...”被乍一问这种问题,方嘉麒在昏暗光纤下的脸色似乎更深了。他自性成熟以来干的都是极品逼,从不知人间疾苦,再加上在学院里长期接受高素质教育,并没有那种屌丝男或暴发户常把两性那点破事拿出来反复吹嘘的痞气。
“我刚刚粗略感受了下,你俩后面的深度和紧度差不多,你就先试一试——”何正一只手绕到方嘉麒后面,中指摸索着,又一次插进那个因还没完全吸收精液而依旧滑腻的窄穴,接着说:“体验下什么样的角度、力度、幅度还有姿势,能让嘉麒哥的宝贝最舒服,到时候——”
“到时候我就参考同样的姿势,来让‘主人的宝贝’舒服,对吧?”方警官的悟性很高,只不过这时候用在了如何将自己更充分地奉献给对方把玩上面。
“嗯嗯。”何正点头,指尖摩挲着方嘉麒的下颌,像是在欣赏一件被蚀空了大脑空留一副美丽躯壳的艺术品。任何一个外人若在现场,都会对那个身材明显更为高大的男人竟跟一只宠物一样被一个瘦小的四眼仔爱抚的情景感到难以置信。
“阳哥会积极配合你的,对吧?”
“当然,老方,力道不合适你尽管跟老子说...呼...”身下的郭阳喘着气,饱满的肉臀向后挪,把方嘉麒那粗长的肉茎一寸寸吃入,随后前后吞吐,开始活塞运动。
何正虽然瘦弱,也有个一百来斤,身上压着这么个重量,又要来回运动,就算是头牛也撑不了太久。何正只喜好玩弄男人,倒没有虐待男人的兴趣,翻身下了肌肉座椅,任由这两位曾经的同窗、现今的同事在那里贴身交媾。
“再往上抬一点,太高了...对,就这个位置,再夹紧点儿,好,撞过来试试,等等——小何,帮我把手机递一下!”
方嘉麒接过手机,点开录像键,操郭阳这事儿确实太过出乎意料,害他差点忘了,这种体验测试的场景得录下来才行,回去才能反复观摩,模拟练习。
何正翻着手机里的资料,那是只给他一个人开了最高权限的信息系统,那一张张或硬朗或青涩的正脸照,展现的是警察刚毅畏的整体风貌,可翻到后面那一例外的赤裸淫靡的图景,数量之庞大,内容之露骨,传出去足以引发全市甚至是全社会的震荡。
何正一边考虑着什么时候安排不同警种的精英一起“团建”,说不准还能顺带牵扯出特种兵的线,一边感受着脑海通向心口起伏涌动的精神力。
虽然还不清楚这股力量的源头和根本法则,但也差不多摸清了其作用的效果。这更像是一种想法和思维的“植入”,再通过思维影响五官和身体对外界的反应,除了何正自己修正以外,这种“植入”会在什么条件下被清除尚不可知,但至少“植入”一次后,何正便不需要再消耗力量去维持对方的想法。
此外,被“植入”的宿主在何正不在场的情况下,还能通过言语和行为将这种“想法”感染给其他人,产生分裂式扩散,在一定区域内形成统一的思想行为机制。
不然的话,要去时刻维持着篡改成千上百人的意识,耗也把何正耗死了。
时候不早了,公安局是个优质的狩猎场,却不是个休息的好去处。何正站起身,临走时走到正被兄弟用菊花伺候的方警官身后,一只手环住劲瘦的健腰,另一只手下探,将两颗饱满下垂的卵蛋圈在手心把玩。
“嘉麒哥,好好体验噢,别太早缴枪咯~”
“哈哈哈放心吧,我跟女朋友做都至少一个小时往上的.....”话说一半像是想到什么,到后面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方嘉麒正经警校状元出身,前途一片光明,脑子好使,又脾气好会照顾人,关键是还生的一张不适合在腥风血雨中糟践的俊脸,从高中到现在配的对象一是凡品。现任要比他大两岁,是个刚入行没几年就迅速崛起的国际超模——还是事业稳定、不玩不花、不赖不傍的类型。
眼红是人的本性,就算是与人亲善、任谁见了都心情愉悦的小方同志,提及他那个女朋友时,因觉得他在刻意炫耀而略有不爽的人,还是要比真心祝好的人多的。连作为他铁杆朋友的郭阳,在听到那几个字时,也忍不住要嘴臭他一顿。
可如今被方嘉麒肏干的对象竟从他女朋友换成了他自己,郭阳论如何也说不出一句奚落的话来。
“那就好,到时候要记得射在外面。”何正掂了掂手掌上优越基因的分量。
郭阳只是暂时借给方嘉麒作体验模拟,这改变不了他俩现在都是属于何正的性奴、肉体与精神都由他支配的事实,是不可以在对方身体里留下自己的东西的,方嘉麒明白这个道理。
“嗯,一定。对了,那什么,做的时候,称呼是不是也会影响体验?”
“噢?还有这种说法?”何正觉得,这小子总有一天会自己把自己打造成一个功能齐全的榨精机器。
“唔......”方嘉麒隐隐觉得握住他睾丸的手法变了,从原来盘核桃式的,转变成了挤奶油似的动作,就算他本来能坚持很久,这时也不禁有了精液攒积的冲动。“如果强调身份从属关系,叫‘主人’比较合适,在这个基础上有彼此关爱的话,也可以喊‘爸爸’,要是引入两性范畴,‘老婆’或者,额,‘老公’?也可以......”
方嘉麒不是愣头青,这种床上的细节他虽不怎么感兴趣,却不可能不了解,这会儿条分缕析起来,也是潜意识想转移下面濒临失守的压力。
“我去,老方你可真不要脸,大家一起当狗,你小子当老子面搞些有的没的?”还跪着的郭阳听不下去,嚷嚷起来。
“废话真多,先努努力把我的东西榨出来再说!”方警官对别人好声好气,对这个跟他从警校怼到市局的损友可不在意那么多。
“我明白了,那现在嘉麒哥是被我操的一方,所以——”
“老公...别摸了,你这是干扰模拟体验...”方嘉麒大手包住何正挑逗的手,却没直接把它拿开。
何正很宠狗,何况还是那么乖巧的狗,把手意犹未尽地抽了回来,收拾好东西往门口走去:“你们慢慢来啊,不用急。”
“砰”的一声,房间再次被昏暗笼罩,这间一晚上见证了三名精英刑警折戟的仓库,将注定成为市公安局里最特别的地方。
像左队这样的大忙人平时专注除暴安良,抽不开身,培养几个听话活又好的年轻警察时常伺候也不——坐在黑蛇帮公车里的何正这样想道。
今天的司机倒是有点意思。之前几个都挺贼,虽然不知道何正具体的来路,但都知道这小子大概是他们二当家的“贵客”,言行文化不足,谄媚有余。这回的一路上都超乎寻常的淡定,甚至还反问了何正几个问题,瞧面相也不像是混半吊子黑社会的小年轻。
主要长得一般,何正也就没兴趣深究。
颜氏双璧顺道回了趟在Z市的别墅,明天估摸着要去公司,盯一下这次案件后续的共关处理。何正则被安排在了跟黑蛇帮总部连通的酒店里。
正是后半夜,已经坐在床上的何正才在许久未点开的微信里看到这么一条消息:“车上那哥们是我妈派来盯梢的,他要问你什么,你就说不清楚,记住了啊!(呲牙)”
后面的一连串“?”“人呢”“操,干嘛去了”不禁让人感觉到要是与颜二少爷处对象的压力。
“放心,啥也没说。”打完字,何正瘫倒在床,要是天天都是连斩三人强度,再怎么锻炼和补充营养也吃不消的吧。
“宸哥,这条腿也帮忙揉揉~”何正把另一条腿架在萧允宸盘坐的大腿上,脚尖蹭了蹭他的腰。
萧允宸耸了耸弯得有些酸的宽肩,一声不吭地把那条不安分的小腿挪过来,大手几乎能包住整个腿肚。
“这样合适?”萧允宸是懂得一些按摩肌肉的技法,但大多数时候都停留在教练传授的内容上,校散打队确实有队员互相帮助放松的习惯,但他作为其中断层的王牌,脾气又是出了名的暴躁冷硬,还真没几个队友敢劳烦他上手——更不用说现在要去帮一个看上去随手一捏都要散架的软骨头。
“嗯嗯,呼,转了一天腿都麻了。”何正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你们那事儿解决了?让人赔了没?啧,有点痒...”
萧允宸弓起食指关节,在何正的脚心画着圈按压,浑不在意地说:“小娘们儿,算了。”
“哟,咱人见人怕的萧阎王也会怜香惜玉啦?”何正不自禁地把腿往回缩了缩,以免萧允宸突然在他脚底来一记狠的。
“你是不是人?”
“是啊。”
“你怕老子?”萧允宸乌黑的剑眉扬起危险的弧度。
“额,我怕的,你轻点儿...”何正的腿抽又抽不回来,只好双手扶住自己的小腿,作求饶状。
“行了,凑合凑合躺着吧。”萧允宸松开那条腿,翻身坐到床边,背对着那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傻逼,开始解大臂上缠着的纱布。
这次肢体冲突规模不算小,有不少趁乱浑水摸鱼想冲进剧组现场的。萧允宸作为保镖队伍的临时代教,势必挡在第一个,好在他肌肉结实,骨头硬,最后也就擦破了点皮,到现在血迹都干了。
后面有人凑近,萧允宸不躲不避,那人顺势从后环住了他的腰。
“狗要是太凶的话,主人也会怕的嘛。”那声音算不得好听,却顺着萧允宸的耳廓直入大脑。
“...你要老子咋办?你说腿酸,老子也给你揉了,难道他妈的要老子跪着,请你把腿伸过来?”萧允宸没有去抓那双手,以至于纵容它们开始在他的裆部游走。
“没有没有,你别不高兴,这样吧,作为赔罪,我帮宸哥打出来吧?”
根本就没有萧允宸考虑的时间,那双手已经轻车熟路地掀开他的裤腰,把他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的小萧掏了出来。
“......”萧允宸没有多作回应,只继续解他的纱布——论何正的手法是温柔是粗暴,是否合他的意,他都不会多吭一声,这才是萧阎王的性格。
好在姓何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身体的人——甚至能摸清连他自己都不太了解的情况,那上下又撸又揉的技法,意料之中的舒服。
“不过我觉得宸哥的提议也在理,跪着也不,想让宸哥跪着吃我的鸡巴,舔脚也可以,怎么样?”
最后一缕纱布落地,萧允宸健壮的双臂向后撑在床上,微仰起头,粗大的喉结镶嵌在性感的颈部弧线上,淡声道:“聊,随你。”
但手心那根凶狠的肉刃明显又膨大了一整圈,何正轻笑起来:“要不让川哥、澈哥他们给你介绍个对象吧?”
“老子用得着那俩崽子介绍?”萧允宸将背心衣摆撩开,方便后面那人左手的探入——在长期的淫靡实践中,他们已经形成了这种默契。
操,这胸肌的手感,光是抓在手心都能感觉到里头蕴藏的强大爆发力。何正应和道:“以宸哥的条件,自然是不用的,我这不是怕宸哥平时没地方发泄,憋得慌嘛,这两颗蛋掂着分量可真不小啊。”
萧允宸是在山上长大的,从小就和一群五大三粗的师兄弟混在一起,很长一段时间里对男女之事都有些钝感,更不用说有多么强烈的性欲了。但到了体大之后,架不住精力旺盛,训练量又大,那种原始的欲望自然而然地攒积,让一头雄性本能地想找只异性发泄。正巧他又碰上了几个远近闻名的炮王室友,出去找乐子总能带他喝口汤。
只不过被萧阎王上过的妹子都会物理意义上的逼疼,几天都没法好好走路,可等恢复过来,又贪恋上那种被狂风骤雨般打桩的感觉,又爱又惧。
“憋个屁,再说了,真想搞,找你不是一样吗?”
“一样的一样的,宸哥的这根屌以后都不需要用到女人身上,只能被我的鸡巴操射,也没关系的吧?”
萧允宸锐利的眼神略微黯淡下来,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没...关系的...”
忽地何正握着滚烫肉棍的手被按住了。“怎么了?”
“快射了。”萧允宸很实诚,移开何正环着腰的手臂,转过身来,就要去解对方的睡裤。
“...”何正抓住那双铁箍似的手,那点力道用在上面根本掀不起一点波澜。
“你该操我了。”萧允宸灼灼的目光就这么不闪不避地与何正对视,直截了当地出后面的流程。
“...我今天,额,不太舒服,改天吧...”要再来上真枪实弹的一炮,他会“死”的。
“老子可以自己来。”萧允宸堪称炫耀似的,重重拍了下自己的屁股,但接着上下扫视了一遍眼前这货脆弱的小身板,又觉得可能会折腾得够呛,随即反握住何正的手腕,交叠在一处:“那下次吧。”
粗黑的大屌硬挺向前,在男人的两腿之间晃荡,像是忠犬随心情摇摆的尾巴。
“上来,靠床头那边。”
将近九十公斤的重量重新回到标间的单人床上,压得吱嘎作响。
不一会儿,何正从萧允宸大张的两腿之间抬起头,手掌托在下巴处,兜着不断从嘴里流出的浓稠液体。
“舒服了?咳咳...”白色的浊液在手心聚成了一个小池子,年轻雄壮的肉体,三五天就能蓄满足量的配种养料。
“多跟澈哥学学嘴巴功夫,纯靠吸就能把东西吸出来。呼,一天下来,都快散架了...”
萧允宸盯着唉声叹气的男生看了几秒,没顾上鸡巴上还在往外渗的汁液,抄起何正的大腿,托着人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