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他这是怎的了?”萧烈一脸着急的问着把脉的老大夫。
“他这是受了惊吓,我开两副安神的方子,吃个两天就差不多了。”老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须说道。
闻言,萧烈惊讶了一瞬,“受了惊吓?”可刚才应该没有什么让他受惊吓的事呀,萧烈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
萧烈买了药,背起了仍昏迷不醒的白木,离开了医馆。
出了县城,看见了有赶着骡车拉活的,想着小哥儿的娇弱的身体,顶着大太阳回去,怕给小哥儿晒坏了。
“这位大爷,我们到萧家村去,你看能不能拉我们趟?”
赶车的老汉看了看萧烈,又看了眼他背上的白木,有些犹豫。
“大爷,他只是身子不好,昏睡了过去,没有大碍的。这样你送我们回去,我们包车,俩人50文。”萧烈知道老汉担心的事,解释完又主动给加了10个铜板。
“行”老汉又细细瞅了眼白木,瞧着白木胸膛起起伏伏的,知道人没事,加上又比平时多了10个铜板,就点头同意了。
山间的一条小路上,萧烈抱着白木坐在骡子拉的板车,山路坑坑洼洼的,很是颠簸。
萧烈时不时地看着白木,生怕白木出什么事。
日头正烈,看着满头大汗的白木,萧烈把背篓里刚买的衣服拿了出来,搭在白木的头上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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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村里。
在村子头下了车,萧烈给了钱,背着白木,手里拿着背篓就往山脚下走去。
在村头的大树下,不少夫郎都拿着针线在大树下缝缝补补,没事就东家长西家短的说着村里的八卦。
看着萧烈背着一个小哥儿路过,议论纷纷。
“这个小哥儿长得真好看,细皮嫩肉的,和村里的小哥儿就是不一样,我看比萧柳儿都要好看。”
“长得倒是漂亮,可咱们农家的夫郎是要做活的,你看这小哥儿看着像是会干活的吗?”
“也是,漂亮也不能当饭吃,不能每日光看着呀!况且这病歪歪的样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出强壮的小汉子。”
他们说话声音挺大,也没避着萧烈。
走在路上的萧烈满不在乎,家里能有多少活,洗衣做饭,下地干活,这些他自己也能做。娶个夫郎,就是要娇养着。
回到了家,萧烈把白木放到了床上躺着,拿着药包就去煎药去了。
回来后不久,白木就醒了,瞪大了双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房顶看。
他变成了一个可以生包子的小哥儿。
当时听隔壁女同事提了一嘴,什么小哥儿生包子,他也好奇的听了一下。听完后他嗤之以鼻,表示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呢?
可如今,他由一个强壮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可以生包子的小哥儿,白木表示难以接受。
等萧烈煎好了药,白木也渐渐接受了现实。
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他是个直男,他绝对不会嫁人的,更不会生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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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刚才还躺在床上的小哥儿,喝完药后满血复活,萧烈表示不理解。
中午,秉着不白吃白喝的原则,白木就去厨房帮忙去了。
说是帮忙,也只是坐在凳子上,看着已经烧好的火,不让它们掉在了地上。
锅里正蒸着米饭,厨房不一会就弥漫着米饭的香味。
白木闻着味,努力的吸了吸气,早上吃的面早已经消化了干净。
白木用手撑着脸颊,时不时地看着火,时不时地吸着气,时不时地看着萧烈。
看着萧烈拿着刀唰唰的切着肥肉,不一会功夫,薄厚均匀,大小相同的肉片整整齐齐的码在了盘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