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救济粮的第二天,大山夫郎就过来了。
“烈小子,这是一两银子,你先拿着。”大山夫郎把袖笼里的一两银子递给了萧烈。
萧烈也没推辞,如今冬日已过,且大山阿么也刚领完救济粮,想来应该是够生活一段时间了。
白木刚好出来遛弯。
“大山阿么。”白木礼貌的叫了声站在院子里的大山夫郎。
“哎,烈小子他夫郎。”大山夫郎越发喜欢白木了。
待大山夫郎走后,白木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大山阿么,他为什么没有孩子,没有去大夫那里看看吗?”
萧烈把道听途说的消息告诉了白木:“看了,大夫说大山阿么的身体没有问题,也许是缘分没有到。”
白木一猜就知道是这样,直言不讳道:“也许是大山叔的问题呢!”
萧烈嘴角抽了抽,他家夫郎总是能有让人出乎意料之外的想法。
瞧着萧烈的表情,白木就知道他不相信,“你有空问问张大夫,他一定知道,这生孩子不光是夫郎的问题,有可能是出在汉子的身上。”
萧烈想着有空问问张大夫,也许白木说的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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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家,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村长夫夫俩以萧柳儿身体不适为由,把张大夫请了过去。
萧柳儿躺在床上,张大夫给他把了把脉。村长夫夫俩紧盯着张大夫的动作,紧张的出了一身汗。
张大夫以为他俩是怕萧柳儿得了什么大病才紧张的,就出口安慰着:“你们不要着急,他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肝火有点旺盛。我给他开服药,再保持心情愉悦,过两天就能好。”
村长眼巴巴的盯着他:“就只是肝火旺盛吗?”
张大夫以为他们不相信,信誓旦旦的保证着:“你们放心,他绝对没有大病,就是单纯的肝火旺盛。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带他去镇上的回春堂看看。”
村长夫夫一脸失望,白白等待了一个月。
萧柳儿躺在床上也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睁着大眼睛看着帐顶,也不知在想着什么。
张大夫有点摸不清眼前的情况了,这没有病怎么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张大夫摇了摇头离开了。
“怎么办?”萧阿么瞧了瞧村长,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萧柳儿。
“能怎么办?继续呗!”村长冷哼了声,就起身离开了萧柳儿的卧房。
怕萧柳儿一蹶不振,萧阿么出口安慰着:“柳儿,你别急,怀个孩子哪有那么容易。一次不成就两次,两次不成就三次。来个十次八次的总能行。”
萧柳儿也是这么想的,多试几次,总能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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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了,家里有地的村民都开始下田翻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