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公主指着带路的小厮淡淡道,“这奴才说你们二人在客房行不轨之事,惊动四方之客,大家也是好奇,都想来一探究竟。”
白晚舟惊得张大嘴巴,“我和楚大公子初次相遇相谈甚欢,因他说自己擅长针灸,故而请他替我治手伤,怎么会有这么腌臜的话传出去!”
楚惊云面带薄怒,“狗奴才!谁给你的胆子这般构陷本公子和白小姐!”
小厮吓得跪地不起,“奴才不敢撒谎,奴才方才真的听到屋内传出那种声音啊!”
楚惊云上前便是一脚,将小厮踢翻在地,“大胆奴才!本分没见你做得多好,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厉害!我便是与白小姐有什么,会在这人来人往的颖王府苟且吗!更何况白小姐手伤得这样重,你说说,我们怎么行不轨之事?”
众人看向白晚舟那两只被扎得刺猬一般的柔荑,确实觉得不可能。
小厮不罢休,爬起来又道,“可奴才分明看到大公子面带红云一脸贪餍的冲进去的。奴才这一来一去,也有一炷香的功夫了,说不定,公子和小姐已经做完好事……
白晚舟哈哈大笑,笑完,冷着脸睨向小厮,“本小姐因贪杯有些醉酒,没记错的话,是你故作好意带我来这里歇息。按照你的说法,你明知道我在屋内,看到楚大公子冲进屋子你不但不加阻拦,却急不可耐的冲到前堂昭告天下,你居心何在啊?是想搞砸颖王与偏妃的婚礼?是想让人戳颖王妃的脊梁骨说她不会管教下人?还是想败坏了楚大公子的名声?”
白晚舟连珠炮般,发出的全都是送命题,小厮伏身地上,被问得抬不起头。